不枉祖母这般疼你。”

    初听不觉如何,只感慨小小的孩子就承载着这样沉重的愿望,将来不免受累。

    上了台阶,脑海中突然如醍醐灌顶,想通一件事。

    她呆愣许久,没请安直接回自己院中去。

    老夫人知道素夏来了,没进屋又离去,面上浮出个轻蔑的笑,将孩子抱在怀中,拿着个金步摇晃来晃去引着孩子瞧,口里道,“任她是谁,也是废人一个。”

    “多余。”

    管家过来送信,“二爷阻在道上,说那边下了大雨,山路塌陷,说好五天能进京,现如今怕是不知时间了。”

    老夫人将孩子递给乳娘,“你给他去信,路一通抓紧时间回,就说他媳妇身子越发不好,日日药汤喝下不起效。”

    “素夏那边也说一声,老二要有信就给她吧。不过她要写信,不必送出去,放在你那里即可。”

    “二夫人的供应……?”管家低着头小声问。

    “不必管她们,由她们去。”老夫人接过青云的信,展开读了起来。

    任何时候,任何男人,不管是丈夫还是儿子,又或别的什么男人,都吃女人示弱这一套。

    她在儿子面前服个软,母子关系立即缓和起来。

    毕竟母子连心,素夏费尽心机离间她与儿子,不也就这么罢了?

    青云纳的妾已经有孕,在偏院被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