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吸几口喷出的烟就行,方才看母亲疼得很才让您自己吸几下。”

    “用得多了,就离不开,对身体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下了刀子,用力向外挤血,那伤口不像别的伤,皮肤破开就流出血来。

    杏子用力挤,她很清楚血液此时是粘稠的,挤不多会儿,就累得一身汗。

    接血的盂盆里只有一盆底血,倒没什么气味,就是颜色太深。

    她看看薛母嘴唇,不似平时的颜色,而是黑紫。

    便将伤口加深,换青连来挤。

    里头忙活着,外头青云一腔心事坐下等着。

    他知道杏子几乎不到府里。

    的确许久不见薛钟。

    方才她向薛母撇清之事皆是实情,可青云还是觉得母亲这次出事和杏子脱不开干系。

    就凭那次杏子和他说,“再等等。”

    莫非等的就是现在?

    青云皱着眉,左思右想,把薛钟还在这儿杵着给忘记了。

    “二叔。”薛钟小心翼翼喊了他一声。

    他回过头,薛钟道,“求二叔别怪我。”

    青云疲惫地摇摇头,“看里头治的怎么样吧,你也太心急了。”

    他指的自然是薛钟拉扯杏子的事。

    薛钟惭愧,分辩道,“六婶娘教我扎针时就说过,不让我告诉老夫人是跟她学的手艺,她进来这么久也不帮老太太瞧一瞧,我怕她因为老太太不待见就不帮忙看病,不得已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