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信本王喽?”

    归山十分沉稳,不卑不亢解释,“职责所在,虽只是件衣服,却也是皇差,得罪了。”

    竟是连一句软话也没有。

    李慎有种被小瞧的愠怒,自从母后被圈禁,他就感觉臣子们待他不像从前那卑躬屈膝。

    连自己的幕僚也如似以前那样谨小慎微。

    他甚至听到有人说自己无缘皇位,跟着自己也没什么前途。

    为了试探父皇的态度,他提出去看望母亲。

    出乎意料父皇同意了,对他也和颜悦色。

    李慎心中又升起了希望,也许父皇对他并无恶感。

    许他探视就是种态度,看过母后,他的日子好过许多,这宫里宫外谁不是盯着万岁爷的脸子过日子呢?

    许多事情是不着痕迹的,比如见人待客时对方的表情,细微的肢体语言。

    只有当事人明白。

    就这是权力!这就是坐上皇位的力量!

    ……

    归山和劳伯英起身,点了几名随从,李慎见他们都站起了身,知道不可能阻挡。

    他不怕和这几人翻脸,却怕惹得父皇不悦。

    高声招呼道,“炎昆!带几位爷到后头,让王妃和丫头们回避,这几位爷要查看本王的寝房。”

    “不敢,只是看看烧毁的衣服,请!”归山仍是不紧不慢。

    他这种从容的态度让李慎很不喜欢,分明是不把自己放眼里。

    应声而来的是个铁塔般的壮汉,那男人身着护甲,头上绑着黑色抹额,身上沾着灰土,显然方才正在练功。

    他进来单腿跪地,听吩咐只答声“是”就起来领头向后宅走去。

    凤药只觉得此人眼熟,自己绝对曾经见过他。

    那人走到拱门前高喊一声,“秋月!让王妃回避,宫中来人办差!”

    等了片刻,得到回答大踏步走入内院,熟练地左拐右绕来到一处房前,面阔五间,雕梁画栋,并却非主屋。

    他也不驻足,推门进堂,回头道,“这是咱们王爷的书斋和休息处,几位爷请进西厢房,火是从那里烧起来的。”

    说罢,一对眼睛只盯在凤药脸上。

    凤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