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说,我要不听话就叫人杀了我爹爹,我跑不掉的。”

    “炎昆,你就是我在这院里唯一还愿意活下去的理由。谢谢你。”

    “但是你别再想着我,瑛娘早已脏透了。”

    瑛娘抽泣着推开炎昆,他去拉扯她,去扯到她的衣袖,袖子下本该白嫩如藕节的手臂,像冻过的猪腿,不止青紫,还一道道伤痕。

    “他娶你不娶?”炎昆突然问,“他已经骗了你的身子,总该给你个结果。”

    瑛娘突然笑了,像听到什么笑话,她笑得身子直抖。

    “炎昆,你……真不知道你主子是个什么东西?”

    “娶我?我实对你说了吧。他、他叫别人来玩弄我,他在一旁看着!”

    “你可知这些事他是在一处密室中做的,我并不知道具体地方,是被蒙了眼睛带过去的。连你这种贴身侍卫他都没说过。”

    不远处响起脚步声,瑛娘着急地说,“你快走吧,这件事万万别管,哪天我死了,帮我烧刀纸钱,足感厚爱,下辈子瑛娘再还你恩情。”

    她匆匆跑掉。

    那是春霖最后一次见瑛娘。

    炎昆定在池边,高大的身躯被重重的孤寂包裹,春霖竟觉他有些可怜。

    ……

    炎昆心中浮上重重疑云。

    自从景阳村里的囤兵被金大人解散,又给大家分了地,大部分人都愿意重新务农。

    他没家没口,求金大人说自己愿意当兵。

    入了善扑营,从小兵做起,干得还不错,他喜欢军营生活。

    因为摔跤出色,为人仗义,时常被叫来做皇子们的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