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的掌控感。

    接着便陷入深深的恐惧,害怕成为被摧残者。

    这种情绪让人更向往权势。

    瑛娘战战兢兢为贵客倒酒,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相貌。

    一个穿着纱衣的女人靠上来,满脸媚态求欢。

    被贵客一把推开,冷冷说了句,“滚。”

    恭王仿佛明白了什么,“那就这样,不用药石?”

    男人点点头,自己却将碗中的黑色丸药向那烛上化开,配着陈年女儿红一口干掉。

    闭目片刻,再睁眼,眼底赤红,映着烛光,如两簇鬼火。

    瑛娘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

    哆嗦着道,“奴婢该伺候王妃卸妆了。”

    王爷玩味地打量着瑛娘,拿起一枚熟透的桃子。

    粉白的桃子被他抓在手里,一用力,几根手指插入桃肉中,他搅动几下,汁水顺着他的手掌淌下来。

    他欣赏着瑛娘被恐惧扭曲的面孔,露出细碎的牙,慢慢地说,“你长得真可人意……”

    他欲说还休,用力揉着手中的桃子,将一只粉桃揉成一摊碎桃肉与汁液的混合物。

    瑛娘腿都软了,几乎瘫在地下。

    几个穿纱衣的女子已倒在地上,翻滚着,嘴巴里发出不堪的声音。

    他突然冷冰冰地说,“时间差不多了,送贵客回房。”

    瑛娘身子一松,就这样结束了吗?

    送走客人就能走了?

    瑛娘扶着贵客离开知乐厅,贪婪地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出门已有个人弯腰躬背提着盏昏黄的灯,为他们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