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阵子,他也知道自己做的过份,但也只是因为这事会让父皇不高兴,让臣子看不上自己,并不为别的,也非愧疚。

    但说到做皇帝,他心中明白奢靡成风,上行下效,对整个大周不好。

    少见的,他没回答袁真的问题,陷入沉思。

    ……

    当夜,袁真果然扮成男子和恭王一同来到花楼。

    所有花楼龟奴、下人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内迎接贵客。

    所有的歌舞伎、乐伎,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同等在厅堂中。

    桌上放的果品、花酒自不必说,屋内点着上百支蜜蜡香烛,亮堂又没有一点烟尘。

    李慎很满意,随手扔了块千足纹大银锭,“请妈妈喝茶。”

    老鸨接过银子笑道,“什么银子不银子,爷肯来就是给咱们天大的面子。”

    “我请的客人到了吗?”

    “那位大人在楼上厢房等候,他说不便露脸。”

    袁真冷笑一声,看着李慎点了几个女子,她也跟着指着一个妙龄女子,“我要莹娘。”

    “这位小爷竟有相熟的姑娘?怎么我不记得接待过这小爷?”

    妈妈上下打量袁真,常来的有身份的贵人她都记下来了,的确不识袁真。

    “我不是什么贵客,不劳妈妈记得。”

    她主动上前,拉过莹娘道,“把你的琵琶取来,一会儿为爷弹一曲《汉宫秋月》,你弹这首最纯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