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起来,袁真不敢出声,笑得快断了气,其间莹娘还念念有词,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她边叫,眼睛放“飞刀”瞪着自己的小师妹,恨不得钉死这个跑来看自己丑态的“混不吝”。

    过了一刻钟时分,袁真故意将衣领弄开,又打乱莹娘头发,拉着她出去,重新换酒落座,吩咐道,“你退下吧,今儿爷累了,下回再来陪你。”

    说着向莹娘手中塞了把金瓜子,被清如看在眼中,莹娘告辞离去。

    之后,许清如明显对袁真解除戒心。

    袁真他们碰了杯,饮下一杯酒发牢骚道,“玩倒也玩了,就是不尽兴不刺激。”

    “不知在这儿,玩坏一个姑娘,要赔多少钱。”

    李慎低头笑而不语,他并不晓得半点袁真的计划。

    “这里真不如恭王府好玩。”袁真话音刚落,李慎一个警告的眼神扫过,而许大人却彻底放松下来。

    他既把袁真当了男人,又听到这话便以为袁真也受到过恭王的“招待”。

    “的确。”他终于肯接话,“论好玩、会玩,还得是咱们王爷。”

    此时再看许清如,方才的高冷气质全然消散。

    身上一股子说不出的油滑气质,十分轻浮,让袁真深切体会什么叫“衣冠禽兽”。

    许清如看向恭王,“怎么样,王爷,今天既然做东,不如去你那耍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