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儿不迭点头,“请黄大夫诊诊看,她为我瞧得很准,还是愉嫔娘娘推荐的她,等了一天才轮到妾身。”
李慎也不推辞,伸出手来,黄杏子搭上他的脉,表情一滞,一个手腕便诊了一柱香,换过手又号了许久。
瞧她表情倒像太子生了什么大病。
杏子迅速抬眼瞧了太子一眼,又微微扫了下太子妃。
李慎道,“珍娘先出去,亲手烹盏茶来,带几碟果子,请太医也用些。”
珍娘对李慎身体状况不感兴趣,依言而去。
杏子道,“太子殿下脉象紊乱,此为忧虑太过心火亢盛,肝郁气滞,如此不调已久,气血生化受阻,身体会容易疲劳,精神不够。”
“心火既旺,殿下自以为元精十足,有纵欲之嫌,是故肾气有亏。望殿下注意节制,早日服药以调和气血,安和脏腑,殿下年轻,只需服个十天半月便可解此不适。”
她说得很是准确,包括心火旺,纵欲,易疲乏都中了。
袁真在王府时,他的确很是放纵。
“那劳烦黄大夫开药。”
他起身要走,杏子突然道,“臣女能治太子之症,太子可愿治一治臣女之症?”
李慎脚步一滞,狐疑地回头看向黄杏子。
细看下黄大夫脸上平静,眼底满是愁绪,明显背着沉重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