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穿着,她心里十分难过。
以前她根本不知道,华夏农村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这么苦。
这次来宛陵,让她觉得以前在西餐厅喝咖啡都是罪过。
“玉蝶,你心里不舒服。”
“晓阳,我们华夏农村都这么穷吗?”
“宛陵属于江南,已经算好的,淮河以北更穷,最可怜还是东北三省的老百姓。”
“等大学毕业,我想为老百姓做点事。”
“嗯,只要没有风险,都可以的。”
“晓阳,我们把师父老人家接到城里生活好不好?”
“师父老人家舍不得离开宛陵,师母的坟在宛陵。
这些年清明节,师父一个人上山,从不带我们师兄弟三人去。
早上去晚上回,估计他在山上陪师母说心里话。
当年,师母因难产而死,师父心里放不下这件事,他怪自己没本事。”
“那师父老人家心里岂不是很苦?”
“以前师父老人家肯定苦,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了新的希望。
大师兄刚刚结婚没多久,二师兄也已经订婚,我们也要结婚。
要不了多久,他老人家就能抱孙子。
大师兄、二师兄在几岁的时候,师父就把他们带在身边,跟自己亲生的没区别。”
叶晓阳在马帮院门外停下车,两个人走下轿车,提着礼物来到院门口。
叶晓阳直接开口喊道:
“师父。”
温秋生听到徒儿叶晓阳的声音,他立即走出屋内,打开院门。
看到徒儿身边有一位漂亮的女孩,他知道这肯定是徒儿的媳妇。
“师父,这是玉蝶。”
叶晓阳话音刚落,章玉蝶大大方方叫了一声师父。
“好孩子,你们快进屋,外面冷。”
温秋生领着叶晓阳和章玉蝶来到屋内。
叶晓阳放下礼物,自己拿起热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章玉蝶。
“谢谢。”
“孩子,家里条件简陋,你多包涵。”
“师父,没事的,晓阳都在这里生活过几年,我自然也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