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们俩都熟悉,可以说他间接帮助我们赤党很多。”
叶明浩没想到陈老师这么敏感,这太不合常理,他凭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老师,……”
“明浩,这个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不是赤党的事,不需要向上级汇报。
而且这是我的推测,不是事实,也不能向上级汇报的,我们是唯物主义者。”
“老师,你怀疑是我……”
“不要说出来,我的理由很简单,打仗需要武器装备,需要一流的人才。
在我的认知中,没有人有他看的透,他又不缺钱。
在我看来他想赚钱,是随手的事。
单说给你130万美元,等所有中高档房产出售,获利500万美元应该没有问题。
他那样的脑子,知道这一切,怎么可能不提前准备?
一个那么爱家的人,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家园,自己的国家?
只是他像参透一切一样,不愿意卷入是是非非之中而已。”
叶明浩被自己老师的分析倾倒,这份思维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
“老师,我希望你的推测是真的,如果是他,总是一桩大好事。”
“自然是大好事,那今年我过年找个机会回一趟沪江。”
“回去一趟也好,你手上那么多钱也该归还给他,以你的性格搞不好又捐给党。
你三弟不一定在乎这笔钱,可我不想你这样做,你已经为赤党做的够多。
如果你这样做了,会让你三弟反感,幸好你有特勤局的身份。
日子过得好一点,我们赤党其他人将来知道也不能说什么。
到时,我会说这是工作需要。
我有种可怕的直觉,特勤局可能要派你潜回沪江。
你会日语和英语,沪江外滩十里洋场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以特勤局田局长的个性,他会利用你。
虽然你在结婚这件事上,送了美元给他,但我以为这是其一。
他答应你,是希望你有牵绊,他以后能控制你。
你就像是他的风筝,你的家人才是那根线,而田局长就是那个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