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将酒杯送至她的唇边。
乔上云生怕酒水溅洒到自己身上,只得被动地抿了一口。
“上云……公子,你怎去了这么久,刚才那花魁可是拍出了五百五十两的高价呢!”小山端起眼前的酒杯,在乔上云的酒杯上轻轻一碰。
此时的乔上云只觉得脸上仿若有一团火在燃烧,但她却似乎对这种感觉颇为享受,端起酒杯轻举,仰头一饮而尽,“我当然知道,花魁娘子今晚的入幕之宾是陈富举。”
“咹……你认识他?”小山夹起一口下酒菜,满脸狐疑地问道。
乔上云嫣然一笑,“何止认识!咦,小山,我怎觉得我的脸很滚烫,你快给我瞧瞧红不红?”
小山闻言,抬头左瞧右瞧,仔细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不红啊!”
乔上云打了个酒嗝,“不红便好,我以为是我喝醉了呢!”
“呵呵呵,公子没喝多少酒,怎么可能喝醉?来来来,奴家为您斟满!”那伺候的姑娘扭动着身躯,软绵绵地靠到乔上云怀中,再次将酒杯斟满,顺势又送至乔上云嘴边。
此时的乔上云已有几分醉意,但意识却还是很清醒的,她顺手一拉,将怀中的姑娘拽起,“不要往我身上靠,本公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那姑娘如被被乔上云推开后,不高兴地扭捏了一下,挥着帕子推了乔上云一把,随即又乖乖地给她捏背捶肩。
此时的三楼花魁闺房,陈富举从怀里掏出一枚叶头金钗,轻轻地插到柳如是的发髻上。
柳如是眼里划过一丝鄙夷,随即又娇嗔地扑进他怀里,“陈郎,奴家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