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踢了被子,也不会冻感冒。
为了儿子在空间里睡得安稳,她再床上弄了个黑颜色的帐篷,这样晚上就是晚上,帐篷掀开就是天亮。
北边卧室里的夜澜菲也是这个时候,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她看了眼身侧的搂着外甥女睡觉的大姐,眼底深处荡着一抹若有若无的不舍和挣扎。
但最终还是归于平静,轻轻的穿起了衣服。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里,就连关门的声音都特别轻,以前有点声音的活页,今晚很给力的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夜澜菲抬头望了眼漆黑一片不见一丝光亮的天空,任由细密冰凉的雨滴,落在她的脸上。
平静的眸底终于有了一丝波澜,那是一抹坚定,不知道做了什么决定,很坚定的眼神。
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不顾脸上丝丝拉拉的疼,大步流星,朝着大门走去。
关大门的声音引起了南屋夏冬至的注意。
他今晚一直辗转难眠,听到声音后便起身掀开窗帘,擦掉玻璃上的雾气,往外查看,只看到一道黑影走了过去。
他只以为是北屋老丈人不知道是不是去厂里,毕竟已经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