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说起往事,满脸苦涩,她这一辈子为了那个男人,为了这个家,可牺牲太多了。
夜澜倾也不理解她爸的做法,在农村那几年她记忆颇深,老太可是三天两头的骂她们赔钱货。
但她会伪装,在外边又对她们特别好,骂人只会偷偷骂。
“现在越来越好了,别想以前了。”
见她妈红了眼圈,夜澜倾忙抓紧妈妈的肩膀,像大人哄孩子一样,哄了起来。
“起开起开,哎呀,幸亏有你们。”
王翠花推开闺女,掀起衣巾沾了沾眼角,感慨道。
“你踩着椅子上柜子顶,看那房顶,把那块四四方方的板子推上去,你伸手摸摸,房梁上有个篓子,你给我拿下来。”
夜澜倾顺着她妈指的地方望去,发现用花纸糊的屋顶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盖子。
看到这她眼皮子跳了跳,这么明显的机关,好东西不是早就被人拿走了。
“还能有吗?”
“咋没有,又不是好东西就是些老照片,还有你姥生前用的针线包,我瞅瞅有没有她绣的花,那个洞是上去铺电线的入口,家家都有咱家在我那屋也有。”
王翠花闻言,立马就看穿了闺女的想法,忙解释道。
夜澜倾只得照做,她站在柜子顶上,推开那块木板,站起身,刚好整个上半身都探入里头。
就是屋顶那个尖尖到房梁的那块距离。
漆黑一片,鼻尖充斥着土和发霉的味道。
她从空间拿了个手电筒,打开的瞬间,立马看到了篓子所在处。
“看到没。”
“看到了。”夜澜倾不想说话,里头全是蜘蛛网,还有烧火后糊了的味道夹杂着土腥味。
这房顶上铺的都是高粱杆子垒起来的帘子,看着不太结实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的把那体积不大,还挺高的篓子拖到跟前。
被篓子挡住的视野,顿时开阔。
忽然,夜澜倾眼睛倏地瞪圆,心里默默数了数。
一,二,三,四,五……
“妈妈呀,在床的那个方位,摆了六个小箱子。”
箱子长约有四十多公分,宽就看不见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