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听到自家男人那焦急的呼唤声,不得不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她看到了男人眼底化不开的担忧和眉心紧拧的大疙瘩。
“怎么了?”夜澜倾疑惑问道。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一直喊妈?你梦到咱妈了?”
封北坐在床边手下意识的往围裙上抹了抹,担心的问道。
闻言,夜澜倾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她确实梦到她妈了,但不是这个妈。
“嗯,梦到了。”
“没事,梦都是反的。”封北本想抱抱媳妇,但他身上捆着围裙,只摸了摸她的脸,以示安慰。
“你做完饭了吗?我饿了。”
封北一愣,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冒着热气的锅,忙歉意一笑:“马上,你先吃点零嘴垫吧垫吧,我去看看。”
夜澜倾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画面,难道是真的是梦?
可梦中那个画面,她从没经历过。
到底是不是梦?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一直到吃完饭都心不在焉。
下午,封北拉着老两口去了一趟厂办。
厂子如今效益也不咋好,但这个房产证的事情是在七八年时,就开始给办的。
许琳琳一直没办理房产证是因为厂里都登记了名字,需要本人来办。
户口是死的,所以老两口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仅用了三个多小时,新鲜出炉的房产证就到手了。
这下老两口的心算是彻底放在了肚子上。
夜澜倾这几天跟外头的天气一样,心情十分不美丽,有点消沉。
孩子们也没出去玩,要么就窝在空间里写作业,要么就出来跟姥爷下下棋。
封北看出媳妇有心事,忍了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你怎么了?”
夜澜倾本来在看着窗外滴落在窗台上的雨滴出神,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拥抱,惊的愣了一下。
感受到男人有点热热的胸膛,她也没反抗,而是任由封北的下巴轻轻的磕在她的颈窝。
“没啥事,这天一直下雨,也不知道郑姨有没有帮她闺女搬家。”
她很是随意的说道。
封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