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伙同另外一位副官,去食堂打了饭菜,去给封北送。
他趁着另一位副官上厕所之际,给那铝饭盒里倒了一小瓶药水。
药水像是针剂药水,需要掰掉上半部分才能打开。
她都想好了要是封北吃,她就隔空收走。
好在封北没吃。
下午时,刘忠良又出去了,这次是骑着自行车,没想到他竟然来到了她那家还没建好的超市附近。
周边全是建筑工人搭建的简易帐篷,他进了其中一个,等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副模样,身上的军装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建筑工人打扮。
他这副样子,竟然没人惊讶,甚至都没人搭理他,像是习以为常一样。
观察了一会,夜澜倾发现他在干活,就是跟着建筑工人在推砖,干苦力。
“……”这反差有点大。
就在她要放弃监督时,刘副官在摞砖时终于有了动静。
一名满是汗水的工人跟他先是搭了两句话,然后还递给他一根烟。
他没抽,而是把烟夹在耳朵上,两人又笑着说了几句,便继续干活。
直到把那堆砖都推完,刘忠良才又返回帐篷。
钻进帐篷后,他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迅速从耳朵上拿下那根烟,旋即小心翼翼的把烟卷打开。
烟丝子掉了一地他浑然不管,那张小小的纸上赫然写着‘晚上’行动四个字。
很小很小的字,若不是夜澜倾用意识查看,很难察觉。
夜澜倾没继续给他回去的机会,直接干扰他大脑,收进空间。
刘忠良只觉大脑突然一阵刺痛,还没来的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再也不醒人事。
另外那个跟他接头的人,用了相同的做法。
她本来想跟踪一下,找到对方的老窝,一窝给端了。
但发现对方太过谨慎,就为了碰个头,就要这么复杂,那很耽误时间。
因为封北已经被关了三十六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
他再次出现在了顾景芝的门口,只不过家里没人。
傍晚时分,夕阳西斜,染红了半边天。
顾景芝刚下班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