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出去？”蒋凌霄不解，“这次还是因为秋杲之前的事情吗？”
方亦辰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关闭的病房门。
“有点合作，父亲想让我过去一趟。”
蒋凌霄点了点头说：“行，我这边也差不多了，应该问题不大。”
说完蒋凌霄也看了一眼病房门，然后压低说，“之前我问过秋杲，他好像真的是对公司继承没有兴趣了。”
方亦辰眉头微挑说：“他和你说的？”
“嗯，我问了两次了。”蒋凌霄收回视线看着方亦辰说，“而且，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公司是你的，而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是来给他做说客了？”方亦辰轻笑一声，“我怎么会不让他做想做的事情呢？”
“也是。”蒋凌霄愣了一下，也想到之前方亦辰对方秋杲的无底线宠溺。
“看来你和小秋最近感情不错？”方亦辰嘴角上扬，可是镜片却隐藏了几分冷意。
“只是觉得有点……”蒋凌霄皱着眉头，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内心的情绪，有心疼、有内疚、也有喜欢……各种情绪相互交缠，面对方亦辰的提问，竟然一时不知道要的怎么说。
只是想看着他，想对他好？
“只是觉得之前错怪他了，有点对不起他。”蒋凌霄沉默半天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嗯？”方亦辰转身看向蒋凌霄。
“就觉得他好像……不像别人说的那样。”
“这样啊。”方亦辰附和着点了点头说，“小秋这个人确实不太会和人相处。”
“本来还想留下来多陪一下小秋，但是……”方亦辰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他马上就要出国，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方亦辰叹了口气，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方秋杲似乎正在和田月珍说话，听听到声音后缓缓回头看过来。
“醒了？”方亦辰微笑着走到方秋杲的床头，缓缓蹲下身看着脸颊睡得红扑扑的方秋杲说，“睡得好吗？”
“嗯。”梦见吃草了，睡得挺好的。
方亦辰又笑了：“我要出国一趟，你想住陆总家就住吧，但是记得别让自己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