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陆时川问。
“看他。”方秋杲停下脚步指向推着箱子的蒋凌霄。
蒋凌霄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看向方秋杲，略显昏暗的停车场里，他的眼眸映着灯光，像是星光般灿烂。
蒋凌霄：“……：d”喜欢，多看！
“像金毛寻回犬。”方秋杲抬手指着身旁人的头发，停顿两秒又接着说，“金色、捡玩具。”
蒋凌霄：“……：（”笑不出来了。
他变狗了，还是一只大金毛。
明天就去染头发。
陆时川轻咳一声，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周晨晞根本忍不了一点，放声大笑。
整个停车场都回荡着他刺耳笑声。
蒋凌霄：“……”呵呵。
——
半小时之后，几人顺利到达陆时川家。
还想继续和方秋杲玩的周晨晞再次被陆时川拎去书房写练习。
方秋杲拿着一块西瓜抬手和人类幼崽挥手告别。
学习这种事情，听说还是很重要的。
啃啃啃！
西瓜也很甜。
“秋杲。”蒋凌霄确定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嗯？”方秋杲转身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
这样近的距离，让蒋凌霄愣了一下，目光就这么移不开了。
他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他这么好看呢？
水晶灯璀璨而柔和的光芒如细密的星芒将他包裹着，整个人如梦似幻。
他的皮肤好白……鼻子也好挺……沾染着西瓜汁的唇看着也很……
蒋凌霄咳嗽一声，突然忍不住转头坐直了身子。
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突然害羞起来。
方秋杲：“……？？？”怎么喊他又不理他？
行吧。
方秋杲看了一眼满当当的果盘，犹豫了几秒端起果盘说，“你要吃吗？”
“吃！”蒋凌霄立刻点头，伸手拿过一块西瓜，目光终于再次飘向方秋杲。
“你……”
“凌霄。”不远处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