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方秋杲有些茫然，透过烛光看了一眼陆时川，又看了一眼蒋凌霄。
他不重要，他活着也好，死了也行。
“那我希望，你们都能够开心。”方秋杲望着蜡烛缓声说。
陆时川和蒋凌霄同时怔了一下，都没有想到方秋杲的愿望竟然不是许给自己的。
陆时川想了千千万万种可能，都没有想到他最后的愿望竟然是这个。
他有些开心，又有些心酸，那是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情绪，那种千丝万缕的感觉几乎要把他的心缠绕的密不透风。
“谢谢。”陆时川看了一眼还有些发愣蒋凌霄，先开口说。
“不客气。”方秋杲回答。
小事而已，他们卡皮巴拉非常容易满足，反正每天都差不多。
“快吹蜡烛！”周晨晞有些疑惑的看着身边的三个大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总是怪怪的。
还要吹蜡烛吗？
方秋杲被提醒后才凑近蛋糕，用力吹了一口气，燃烧的蜡烛瞬间被吹灭。
室内一片漆黑。
可是陆时川可以感受到方秋杲的位置。
他在黑暗里静静的望着方秋杲。
一只温暖的大手覆在方秋杲的前额，刘海被被轻轻揉了揉。
方秋杲愣了一下，却立刻意识到这是陆时川的手，温暖而干燥。
黑暗里，他看不清陆时川的位置。
只是，真的很舒服。
方秋杲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想要蹭一蹭，却感觉热源突然远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脸好像被捏了一下。
方秋杲：“……？？？”
这……在人类里，是不是叫做耍流氓？
“啪嗒！”
餐厅重新恢复明亮。
方秋杲转头看向若无其事的陆时川。
陆时川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扬：“要我帮你切蛋糕吗？”
该说不说，方呆呆的脸是真的挺软乎。
陆时川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