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脸，再加上这么强烈的信念感，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要是能签到他的手下就好了。
高景越想越是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真的……”
“我真的只吃蔬菜沙拉。”方秋杲转头看着高景，眼神漆黑而真挚。
高景：“……”谁问你这个了。
“不要油醋汁，多放点菜叶子。”方秋杲说。
高景：“……”
高景头疼，只能无奈点头，不等他再说什么，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这么巧？”熟悉的声音虽然带笑意，但却满是嘲讽。
“石确？”方秋杲顺着声音看去，眼睛亮晶晶的。
石确：“……？？？”
这人干嘛？怎么看见他像是很兴奋的样子？
“你是来找我的？”方秋杲看着石确说。
“是！”石确这才回过神，挺直了背然后目不斜视看着方秋杲。
“果然……”方秋杲伸手，从卡皮巴拉包中掏出签名照说，“和上次的不一样。”
石确：“……？？？”
“我觉得这个不错。”方秋杲将自己带着兽耳举到石确的面前，“给你这个。”
不等石确反应过来，签名照已经被塞进了手中，顺便得意的看了一眼高景。
他就说自己是需要随身带签名照的吧？
石确：“……？？？！！！”
“不喜欢？”方秋杲有些疑惑，然后又拿出来了一张，“那这个呢？”
“方秋杲！”石确捏着手中的照片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方秋杲：“……？？？”
故意？他确实是故意把签名照放在包里的？
那没错。
方秋杲点了点头说：“对啊，你可真厉害。”
高景：“……？？？”
方秋杲，你要不要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啊？！
他觉得石确已经快要气死了。
石确忍无可忍冲上去，一把拽住方秋杲。
“方秋杲。”石确脸色阴沉如墨，咬肌紧绷，用牙缝间挤出的声音恶狠狠的说，“你别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