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为什么不承认呢?”梁云华冷笑起来。
她一脸的鄙夷。
“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从来没有那种想法···”张云气得浑身颤抖。
他这个人啥都能忍受,就是不能被人冤枉!
突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问梁云华道:“梁部长,你可以把于傲雪的日记给我看看好吗?”
“给你看我女儿的日记?你够格吗?”梁云华又是一声鄙夷的冷笑。
“···梁部长,你刚刚念的这一段,是不是于傲雪写的梦境啊?”张云突然惊问道。
“是呀。在日记的前面,她就写了‘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梁云华淡淡地道。
“梁部长,你怎么能够把梦境当真呢?而且,这也只是于傲雪她一个写的梦境,与我无关呀。”张云面对这样固执无理而又强势的母亲,他也是毫无办法了。
他只有流泪了。
他流出了委屈而悲伤的泪水。
“你还有脸来哭吗?你在怀疑我一个堂堂的部长的智商吗?我告诉你,从我女儿的日记,我就能够清楚而准确地判断,你在勾引我的女儿,而我的女儿也已经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不能自拔了!”梁云华森冷地道。
从她的眼睛射出了仇恨而鄙夷的两束寒光!
似乎,这两束寒光要射穿张云的心脏!
对于这样一个自以为是,如此偏执的母亲,张云毫无办法。只有心中愤懑,委屈流泪。
见张云不说话了,梁云华认为张云是承认了。
于是,她便轻蔑而阴冷地说道:“张云,我劝你对自己的处境和身份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虽然,我们国家一直在男女婚姻问题上提倡的是‘男女平等,自由恋爱’。但是,社会的现实是这样的吗?肯定不是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找一种既能够彰显自己身份,又能够打击张云的自尊心的方式和语言。
“张云同学,你的爸爸和妈应该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吧?你的姊妹都很小吧?”想了一阵,梁云华便又装着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用平静地语气问道。
其实,张云的父亲是镇政府的一个文书。要不,他根本就不可能到县中学来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