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家现在走耍的来往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吗?他们不是高官,就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上等人啊!
“当我们都在一起彬彬有礼地谈论着政治和世界局势的时候,当我们都在互相彬彬有礼地敬着香槟酒,唱歌和翩翩起舞的时候,你能容忍这个时候突然涌进来一群土里土气,满身都是泥味和汗臭的乡下人冲进来喊你嫂嫂并喊我们阿姨和叔叔吗?每当这个时候你的脸往哪里搁?我们的众多的亲朋好友还能够在这样的氛围中在我们家做客吗?”母亲用严厉却又充满了鄙夷的语调继续劝着女儿。
“那有什么?我们可以在市里的西区或者临港区···”于傲雪突然想到了可以在清源市的这两个发达地区买房。这样就不用回到山里或者是这里的家了。
“你是想要在这两个开发区买房吧?哈哈,你想得倒美。我问你,你知道在西区和临港区的房子一平米多少钱吗?一万五!再怎么你们俩也得买一百二十平米宽的吧?一百二平米宽的光是买清水房就要一百八十多万元!买到房后,光是装修就还得一百万左右。这样,加上税和车位等就得三百来万!就算你们俩贷款来买,首付款至少得六十来万。我问你,你现在有六十万的首付款吗?你大学毕业上班这几个月,你存得有一千块吗?而张云却连工资都没有关上吧?”母亲冷笑一声道。
“可张云的爸爸还有···”女儿突然想起了张云的爸爸还有退休工资。于是气急败坏的于傲雪便赶紧说出来想反击母亲的得意洋洋与极端的自负。
哪知,母亲却一声冷笑打断了女儿的话:“你是想说你的那个所谓的公公,那个小小的镇文书张大生也有退休金吧?他属于病退,病退的退休金有多少呢?在目前这个时候,最多也就两千多元吧?也许,你还会说他工作了几十年难道就没有存得有一点钱吗?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工作几十年,他不仅仅一分钱没有存到,反而倒欠了一屁股的债——这些我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如果你不相信,你也可以继续调查。他为什么会倒欠一屁股的债呢?这个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首先是他长期的‘心源性慢性肺梗阻’,一旦发病凶了,他就会心慌气短,甚至出不了气,就须得马上住院抢救。即使抢救过来了,还得长期吃药保养。但是,这个病是需经常住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