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至少有上万名的观众前来看“剪彩”的热闹的。他们有一些是九点左右就到了。
没有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现在,看看已经都到了十一点了,这些前来剪彩作指示的领导们还没有来,看热闹的众多观众们看看当官的始终不出现,人们渐渐地对这个“剪彩仪式”失去了兴趣。
正当大家准备回家不再看这“剪彩”的热闹的时候,却突然看见来了两帮哭丧的人。
这一下子便把人们那根松散下去的神经一下提了起来!
“这是咋啦?怎么在‘红旗招展、锣鼓喧天’的喜庆的现场,怎么突然‘杀来’了两支哭丧的队伍?这是多么地不协调啊!究竟是谁死了啊?怎么偏偏拿到这个地方来哭啊?这也太不吉利了!”
现在,人们不但不走了,而且,还有更多的人从四面八方涌来了——是因为现场的观众们打了电话出去,说这里现在有比“剪彩”还要精彩的“节目”,所以,现在反而观众更多了——整个两座大桥前面一公里交叉处宽阔的坝子,都已经站满人了。
那些站得离这些哭丧者近的终于听出来了——这是在哭张书记呀!
有观众开始小声地道:“我们的张书记活得好好的,这些人干嘛要哭他呀?”
“这是一些什么疯子啊?是不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人啊?这怎么都哭泣活人来了?难道他们不知道今天这个‘剪彩’活动就是张云张书记主持的嘛?”
看到人越聚越多,那“奇葩女”龙飘逸倒是哭得越来越大声了:“张云呀张云,我还没有和你说上两句话你咋就走了呢?虽然我们俩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好官,可是,你怎么就和桥一起掉进了江里了呢?我走的时候,他们都不敢为你召开‘追悼会’,但是,我知道你,知道你‘一心为民’的好思想,所以,我来啦!”
而那个田蕊雨就只能够抽抽噎噎地哭了。
然而,这在外围把这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的张云可着急坏了——这一下,领导们可真的要到了!
自己的母亲带着自己的一帮弟弟妹妹们,还有那六个大美女在这里嚎啕大哭像什么呢?
他们一来,把本来热热闹闹、锣鼓喧天的场面搞得这样子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