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她高兴地流着泪连连感谢两位学院的教授。
然而,当天下午学校放学后丈夫便没有回来。
江佑琴已经把换洗的衣服以及牙膏牙刷等生活必需品也给他准备好了。
她想打电话去问丈夫,但是,想到学校也许还没有放学或者是学校在开会甚至是学校在找丈夫交代学校期间的什么事情。
所以,她一直没有打电话。
她想,反正去外国语学院学习是明天,他今晚总得回来。
然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今晚丈夫并没有回来。
“难道他去学习十天不用换洗衣服吗?”见当晚丈夫并没有回来,妻子决定去学校问一下蒋校长。
谁知,她还没有去学校询问,便听见有人说在“工业园区”的推土机的下面压死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这条消息令江佑琴有一点忐忑——因为丈夫昨天彻夜未归,而传言中说的是“工业园区”的大推土机下面碾死了一个年轻人,这让她的心里有一点“怦砰”直跳。
但是,她又想:“丈夫作为一个中学的外语教师,他怎么会去那‘工业园区’干什呢?再说了,那两个外国朋友不是说丈夫是要去外国语学院接受十天的培训吗?他怎么会去‘工业园区’呢?那‘工业园区’压死的人应该不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