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视觉、听觉受到干扰，打起来只能凭借直觉了，那才是最困难的。
刺啦刺啦！
那难听的声音，时而如同猫抓玻璃，时而如同铁片摩擦，实在难听刺耳。
顾镜黎和宋渊几乎辨别不了敌人的方向。
陆长风高喊道：“右边，右边，到了，宋大人！”
宋渊反手一劈。
噗嗤！
宋渊不确定地转动了一下手腕，奇怪，他应该是一击毙命才对，怎么没有预料之中的触感，也没有鲜血洒出来？
失手了么？
紧接着疾风再次袭来，宋渊举起追光迎接，刀剑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
雾霭越来越重，可视度越来越低，顾镜黎和宋渊只能将被八卦图照亮的陆长风当做地标了。
陆长风高喊：“右边，后面，左边，这儿有两个！”
“我靠，日狗的，这不是活人吧，怎么没有呼吸的。”
“鬼傀儡不是动作缓慢么？这玩意怎么这么快，力气这么大啊！”
在陆长风的咆哮之中，宋渊尽力配合他击杀。
但，顾镜黎觉得非常被动，她讨厌被动，讨厌被人追着打，吊着打。
顾镜黎问：“陆长风，听得出来是什么东西么？”
“什么东西？”陆长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惊呼了一声：“什么叫做‘什么东西’？围攻我们的不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