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镜黎才发现,老头旁边还有一卷席子,一大袋的干粮,几大葫芦水,看来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顾镜黎和君璟承也不强求,只好先离开。
二人一进城门,便瞧见城门口闹哄哄的,顾镜黎还闻到了血腥味。
顾镜黎和君璟承挤过去一看。
果然,邢台上,跪着一个人,他被砍了脑袋,鲜血流了一地,格外刺眼。
一颗人头黑漆漆地掉在了台下。
顾镜黎蹙着眉问道:“怎么回事?死的是谁?”
“是城西李记棺材铺的掌柜。”
顾镜黎心头一怔,死了?
诈尸案,查到李记,李掌柜居然死了,线索就这样断了?
这未免太奇怪了!
百姓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没有想到这个李掌柜居然干这种事情。”
“就是啊,居然刨了别人家的坟,将尸体卖给别人。”
“刨谁的不好,刨赵家儿媳妇的,儿子刚刚死了,儿媳妇的坟又被人刨了,赵家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下好了吧,赵家急了眼,非要细查,一盘查,这个李掌柜,居然还买活人,杀了,卖给别人配冥婚。”
“太恐怖了,难怪昨天早上入狱,今日就被砍头了,简直罪该万死啊!”
顾镜黎听得有些熟悉,从荷包里面抓出一把松子递给了一个大婶,问道:“婶子说的是哪个赵家?”
大婶看了一眼顾镜黎,见她漂亮,便接了松子说道:“就是前面巷子口的赵家,我跟你说,这家人去年开始就倒霉,一场大火,烧了半个院子,他那个儿子赵松扬也被火给烧了,烧伤了不少呢,今年三月,这儿子才办了婚事,七天前,那新媳妇突然横死了。”
顾镜黎忽然知道是谁了,赵松扬,从前圈禁宋萧泽那个赵家,顾镜黎放火烧了他们的家的。
那大嫂继续说道:“前天,赵松扬的尸体才从城外河溪水里面打捞起来,家里人哭着报了案,前天晚上,赵松扬妻子的坟就被李记棺材铺刨了,要把尸体配给郊外一个村长家的儿子办冥婚。”
“哪儿想到,那儿媳妇的父亲,一直替自己女儿守着墓,当场抓住了他们,回来报了官,昨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