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在捞他,他在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陈科打直了腰:“顾大人,您若是再咬着不放,那下官只能以干涉案件为由,将此事上报朝廷了,若是陛下处罚,大人可不要怪陈某人无情。”

    宋萧泽说:“你们忽略了一个人。”

    陈科说道:“宋萧泽,你现在是犯人……”

    宋渊也说:“是啊,忽略了一个人,谁到底最恨赵松扬?”

    众人立刻竖起了耳朵,居然还有人,是谁?

    “难道不就是宋萧泽么?他当年在我们家做奴仆……”赵木愤怒地说道。

    “赵松扬的妻子,到底怎么死的?”顾镜黎打断了赵木的话,呵斥了一声。

    赵木瞳孔微微一缩,满腔的愤怒,化作了惊骇,他颤抖了起来:“病,病了,突然暴毙了……”

    顾镜黎坐在了椅子上,手指一点一点敲在了桌面上,问道:“是么?我再问你,赵松扬被去势,如何娶妻?”

    赵木根本不敢看顾镜黎的眼睛,她修为高深那双眼眸就像是能洞察人心一般。

    赵木连说谎都不敢。

    他浑身颤抖地说道:“大人,你不要听李礼胡说!小人的儿子,没,没,没被去势……”

    “本官亲自动的手,怎么会没有?”顾镜黎勾起了薄唇。

    宋萧泽猛地抬头看向了顾镜黎,顾镜黎回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众人:“?!”

    赵木惊骇:“为,为什么?”

    “因为他冒犯了本官。”顾镜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