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君璟承愣住了,如果有人已经知道了内部消息,知道要立谁为储君了呢?
调换两个孩子,岂不是在常理之中?
君璟承垂了眼眸:“若是如此,我的魄会不会就在太子的身上?”
顾镜黎点头,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这个事情,得回到妙都才能探究了。
这太刺激了,君璟承的心头已经涌起风浪。
与皇后和长平王妃相处的画面如海浪一般翻滚了起来,在君璟承的脑海之中不断交替着对比的,一点一点侵蚀着君璟承的内心。
总觉得,顾镜黎这个猜测过于合理了。
但,这到底只是猜测,万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爱孩子的母亲呢?
再说君元策,他立刻给长平王妃写了一封信,表示自己是自愿出来的,想要为国争光,指责长平王妃不该跟君璟承说那么重的话。
他倒是听了君璟承的话,从前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提起。
写完之后,他便出了帐篷,东看看,西看看。
看是不是和他住的一样。
最后,他走向了最大的一个帐篷,门口有重兵把守。
君元策不想让对方发现他,万一毅王他们提前把东西收起来了,那他岂不是看不到他们到底吃什么,住什么了!
他把目光落在了帐篷的后面。
他悄悄绕到了帐篷后面,在帐篷下面挖了个缝隙,准备钻进去。
他刚刚伸进去一个脑袋,一把斧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程震宇呵斥道:“什么人!”
君元策吓得够呛:“我,我!”
程震宇蹙眉:“世子来做什么?怎么不走正门?”
他将君元策拔了出来。
君元策拍着沙子有些局促地打量着眼前的场景,屋中也有一张木桌子,缺了一条腿儿,一个大土炕,上面的棉被又破又潮,旁边摆着一排排兵器,墙上挂着边疆地图。
所有的文件,信件,全都堆在两口土箱子里面。
毅王坐在桌前,拿着一个干瘪的大白炊饼,笑眯眯地看着君元策:“小世子吃饭了么?过来干什么的?”
尚和郡主将炊饼泡在开水里面,笑着说道:“小世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