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务得换制服,取腰牌,在玄学司挂牌子申请,给我添了麻烦,我很不高兴。”

    刘达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他说:“大人,我们也是为了规范化,更有威严,您不能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记恨在下……”

    “我这人睚眦必报,整个御史台我都恨上了,现在,是找整个御史台报仇,还是刘大人独自承担我的怒火?”顾镜黎问。

    刘达眼泪都快出来,余光看向倒在血泊之中的占天师,他都快要哭了,他说道:“此,此事,不是在下一人提出的,是御史台众官一起商议的,怪不得在下!”

    “大人,牺牲你一个人,就能保全整个御史台,您怎么就不能深明大义呢?”顾镜黎似笑非笑地问道。

    刘达都快要被折磨疯了,方才甩出去言语飞刀,现在化作利刃,正中他的心脏!

    他立刻取下了乌纱帽,放在旁边,磕头说道:“陛下,臣才疏学浅,德不配位,臣请求辞官,迁回老家,永不入妙都!”

    诚惠帝闭了闭眼睛,挥了挥手,算是允了。

    顾镜叹息:“刘大人怎么辞官了?这还怎么玩儿?”

    众人:“……”还不是被顾镜黎逼得!她好意思问?

    不过,眼下无一人敢开口,谁敢跟发疯的顾镜黎较量?

    顾镜黎缓缓走到了姜赫的面前。

    姜赫到底身居高位已久,相对于来说,镇定了许多。

    他后脑勺流着血,眼圈乌青,额头上肿着一个包,十分狼狈,他说:“顾大人,你想干什么?他们怕你,我可不怕!即便你当场要行凶,我也会以这条命保护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