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破损的青花瓷盘。
这时，冷风溜进来，帐篷的厚门帘被掀开，又进来两个人，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藏族老太婆，还有一个藏族的中年妇女。
白元年鼻子微动，看向张启灵：禁婆骨香……
张启灵看到藏族妇女，也回头看了眼白元年：是程文锦。
白元年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接着两人同时看向无邪。
见两人都盯着自己，无邪一脸懵逼，眨了眨眼。
看见无邪的反应，白元年欣慰地靠在后面的毛毡上，继续打盹。
帐篷里实在太暖和，白元年一不留神睡了过去，再次睁眼，面前是张启灵。
见白元年醒来，张启灵才开口：“别睡了，马上要出发了。”
白元年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驱去睡意：“无邪呢，回去了吗？”
张启灵摇摇头：“我和瞎子劝他了，但是他又去找了阿宁。”
“以他的性格，肯定会跟着的，先出发吧。”
戈壁干燥无比，车队错开距离，一路扬起满天黄尘。
又行驶了两天，终于来到了柴达木的腹地。
接下来的路离开公路，重新来到了戈壁。从这地方开始，就是那个藏族的老人带路。
一路颠簸，队伍开始怨声载道，终于在快要被颠吐的时候，来到一个叫“兰错”的小村。
这地方看着荒凉，但是仍有几户人家，众人当即就决定在这里扎营地。
…………
半夜，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白元年起身往外看，黑暗下，藏族小伙带着张启灵走了出来。
张启灵应该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又跟着扎西进了一顶帐篷。
过了一会，扎西又出来，带着无邪走了进去。
白元年盯着露出灯光的帐篷，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还是没了睡意。
这里昼夜温差大，冷风刺骨，不远处是留下的一个篝火堆。
白元年没想过偷听帐篷里的话，只是坐在篝火旁，眼神迷茫。
「系统。」
烤了会火，白元年还是没忍住叫出系统。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