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
营地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篝火堆,里面有一些烧的剩下的发烟球。
胖子用脚踢了踢发烟球,又看了一圈周围:“没什么打斗的痕迹,也没血迹,好像没什么异样啊。”
外面确定没什么异样,白元年掀开帐篷的帘子,想往里面看看。
刚伸手,脸色便猛的一黑,往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了?”无邪几人立马警惕起来,拿好武器。
走到帐篷旁边,才知道为什么白元年脸色不对。
胖子捏着鼻子,目光涣散,已经被熏的微醺了:“他娘谁的香港脚,味儿真纯~”
白元年守在门口,死活不进去,其余人拿东西塞住鼻子,往帐篷里面探索。
没过一会儿,几人如释重负地排成列出来。
稍微往远处走了走,众人围在一起商议。
阿宁取下鼻子里塞的纸巾,硬生生止住想反胃的感觉,伸手扔出一颗红色的信号烟。
潘子开口:“红色的信号烟是‘不要靠近’的意思,这里之前肯定发生了什么,三爷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白元年稍微往后挪了挪,这几人进帐篷熏了一圈,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点味儿,他鼻子灵敏,实在忍不住。
“三叔他们装备充足,体力充沛,大部分情况他们都能应对得了,可是帐篷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很严重的事,不得不离开。”
这地方肯定不能久待,不过几人实在太筋疲力尽了,动了动身子,没有任何一块肌肉能听从命令,实在走不动了。
“趁着这里的东西,先在这休整休整吧。”
潘子捡来柴火,几人围着篝火煮东西。
趁着煮东西的时间,白元年起身坐到胖子一旁:“把裤子脱了。”
其余人:!!
“我靠!白哥你干嘛~”胖子抱着胸,语气妖娆。
“你的裤子不是开了吗?”白元年伸手,里面是一个针线包。
胖子狐疑地看了眼白元年,接过去:“我来吧,不过白哥你出来怎么还带这东西?”
白元年没说话,他也不知道,刚刚翻空间的时候看到的,除了这个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