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手法很好,去了帐篷里没多久就走了出来,往后一看,针脚很密,看不出裂开过的样子,边上被扯开的口子被一朵小花遮住。
无邪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那是~”胖子倒了一杯水。
“我和你说过你老是忘,之前上山下乡谁不会干点针线活,没爹打没娘疼,只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就是时间太紧,线的颜色又单一,不然还能缝点更好的花儿呢。”
前一天晚上几人基本没怎么睡觉,现在一休息,都困意难忍,哈欠连天。
这处地方有现成的帐篷,一行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再也撑不住,去了帐篷睡觉。
白元年精力充沛,主动在外面的石头边守着。
无邪揉了揉腿起身劝着:“我先守着吧白哥,你去休息会,昨晚你太累了。”
白元年摇摇头:“不用,谢谢。”
无邪有点不习惯白元年这样说话,白哥虽然话少,但是从来不会对他们这么见外。
但是思来想去又说不出什么,人家什么都不记得,对他们不设防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哪儿能要求和之前一样呢
无邪郁闷地点点头,将刀取出来:“白哥你的刀,昨晚我替你收起来了。”
白元年愣了一瞬,收起刀:“麻烦你了。”
无邪:“白哥你还是别说话了吧。”
周围人都走了,白元年坐在石头上,脑子一片空白。
不自觉地捡起一旁的小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
鲁王宫海底墓云顶天宫
细微的片段闪过,但无论怎样都组织不起来。
云顶天宫
白元年闭眼,那里好像
那是什么?好熟悉。
一瞬间的片段闪过,一片虚无的空间内,一名男子浑身赤裸,腰间缠着亮金色的龙鳞纹身,长发直拖地上,被金色铁锁禁锢着跪倒在地。
那人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四肢和脖子上都是布着金色龙纹的锁环,被吊挂而起的手和脑袋无力地垂着,看不清具体面容。
源源不断的金丝从那人身体中抽出,缓缓没入虚空。
白元年皱眉,努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