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什么呛,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黑瞎子明显看出白元年的走神,无奈之际又从心掐灭烟头。
“记住了。”
黑瞎子笑了:“记住了,记住什么了,我刚刚说了什么?”
白元年心虚地错开黑瞎子对来的目光。
“哎”
黑瞎子轻敲一下白元年的头:“听好了,你心疼我们,我们也会心疼你,别再让自己受伤了好吗,我们有的是医疗物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所有人都会好起来的。”
“好。”
所有人都会好起来的,但是他不会,他永远不会好起来。
“怎么了,看着闷闷不乐,用不用爷爷给你讲个笑话听听。”
“不用。”
白元年站起身:“还有,我想起来了,我不是19岁,我比你大得多,乖孙子。”
白元年过去的时候无三省他们已经烫出了胖子身上的鼓包。
地上全是粘液,里面布满白色的肠子状小虫子,那些东西还活着,抽动两下就张开口,露出里面的毒牙朝周围人咬来。
一旁的伙计们早就准备好了,拿着板砖啪啪两下给砸成稀巴酱。
白元年有点反胃,绷着脸给胖子递过去一块毛巾。
胖子倒是毫不在意,拿木棍戳了戳地上的酱汁,就去擦后背上的粘液。
无邪呲着牙,还不忘拽住白元年:“你后背那什么时候弄的!”
“胎记。”
“你觉得我信吗?”
“不用担心,已经好了。”
无邪坐起身,低着头:“很疼吧。”
“不疼。”
见无邪盯住自己,白元年强调:“真不疼!”
眼见白元年又是一副犟种样,胖子穿上衣服:“还能好吗,那个疤?”
白元年犹豫一会:“嗯,会好的,我不会留疤。”
两人看出了白元年回避的样子,终究还是什么都没问,沉默着。
白元年敛下眸子,心脏开始抽痛起来。
他们又在心痛?
“好了好了,一天天光拉着个脸。”黑瞎子加大嗓门,打破诡异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