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欲哭无泪,只能庆幸是猞猁而不是鬣狗。
山体之中路不好走,不仅要留意地上的坑洼树根会不会绊倒,还要留意前面是不是能走的路。
看到远处空了一片的一瞬间,无邪便意识到完了,运气好点是大坑,运气不好是悬崖!
不过后面的猞猁一直不依不饶,距离已经相当近,无邪只能咬牙继续冲。
然而更绝望的来了,前面不远处的树上突然落下一只白的晃眼的手,一晃一晃,鬼怪招人般!
前有崖后有虎,头上还有只鬼,无邪绝望了。
几乎跑了树底下的瞬间,那只“鬼”出手了。
无邪只觉得后领子被拽住,被一股极为霸道的力度扯起来,升空。
上面的白元年气惨了:“笨死了!抬腿!”
鬼是白哥!
无邪大喜过望,连忙抬腿,缩着腿被吊在树上,那猞猁咬不到。
白元年继续使劲,猛地一提将无邪提上来,挂到树干上,掏出匕首跳下去。
大猞猁见人变成白元年,犹豫片刻转身就跑。
可哪儿还来得及,两个匕首分别甩过去,刺在了两个腿关节处,趔趄的同时,刀光出现,一柄苗刀划过它的脖颈。
白元年抬眼,对面是两个人,一个是同样甩出匕首的张启灵,而另一个人
有些人一看就知不简单,眼前这人头发已经半白,身体却格外强劲,肌肉痕迹明显。
他上半身裸着,染满鲜血,却能见身上爬满的纹身,细看之下竟和张启灵的有些像,此刻他手里握着一把保养得极好的苗刀,正面色不善,盯着地上的猞猁。
见那东西还想挣扎,果断又补了一刀。
姿势熟练精准,随手挥去却准准落在之前的伤口上,这么好的皮毛可不能浪费。
无邪跳下来,见气氛凝固,咳了两声搭话:“那个,你是?”
老头看了眼无邪,叽里咕噜不知说了句什么。
几人知道,这是当地语,眼下没人听得懂,只能面面相觑。
那老头见几人听不懂,又踢了踢地上的猞猁尸体,朝几人示意。
依旧没人懂。
老头气的胡子都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