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好的猎物是猎人的骄傲,谁猎的就得谁扛着回去,接受寨子们其他人的赞誉欢呼。
他一直在暗地里观察,说到底这两只猞猁应当都是他们二人猎的,哪怕没有村民和他,结果依旧不变。
可是现在呢!这些人竟然想把猎物丢在这里直接走!
老头气的鼻孔出了两道粗气,一把拽起尸体,咵嗤一下搭在无邪肩上。
奖状第一名两个,第二名一个,不好分,索性直接丢给倒数第一名。
无邪被压的一个趔趄,只能窝窝囊囊跟上几人。
一路上,张启灵一直好奇地观察老头身上的纹身,但是老头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往远处的手电光方向走。
无邪偷摸跟白元年感慨:“好酷的老头,有老小哥的风范,你说他是不是张启灵爸爸?”
张启灵和白元年瞥了眼无邪,没说话,只是能从表情里看出传达的意思:背好你的东西吧,憋瞎猜。
队伍汇合,那些人正围着另一只猞猁尸体,脸上带着兴奋,看到老头的时候他们都很惊讶,叽里咕噜地说起话来。
白元年几人听不懂,只能叫来云彩问。
云彩面色飘红:“他就是盘马,之前被猞猁伤到后便藏起来,等待时机。这次还得多亏了你们。”
半个寨子都是猎人,云彩也有慕强情节,越说越激动:“盘马说这是所有猞猁里最强的两只,还有很多小的,要不是你们帮忙,寨子里真没法解决。”
那帮人已经叽里咕噜完了,盘马朝这边点了个头便开始擦身上的血渍。
随着污渍被擦去,其余人这才发现,他身后竟有一条十分严重的伤口,直接布满脊梁骨,而且看着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