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我可是打压了她祖父的人。”
“所以,本王要留着那刘家公子,你信不信,那厮一旦得知康王世子被禁足,还会想别的法子给自家堂妹使绊子,我总得让刘小姐明白她堂兄有多险恶,也算是给她提个醒,这人呐,要是太顺利,没摔过跤,即便走上了青云路也走不久,早点儿吃亏,早点儿成长嘛。”
白竹恍然大悟,“还是殿下想得周到。”
“继续盯着那刘家公子,看他能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头宋云初喝着美味的酸汤,另一边的康王府内,君常锐将自己被打又被罚一事在康王面前扯着嗓子说了一遍。
“父王,您可一定要为孩儿做主,这宁王他太嚣张了!他又不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怎么比皇叔们还猖狂?我是他能罚的吗?这普天之下能罚我的,除了您和母妃就是陛下了,他凭什么来罚我?还一禁足就是一个月?荒唐!”
君常锐本以为父亲一定会给自己做主,却没想到,父亲在听了他的讲述之后,竟沉下了脸思索,没接他的话。
“父王您在想什么呢?他都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了!您现在就写折子去参他,狠狠地参!”
“参完他之后,还有一件要紧事需要您帮孩子,就是我和刘家小姐……哎哟!”
君常锐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康王抬手敲了一下脑袋。
“参什么参,你这驴脑子!你难道不知参他的奏折是有可能到他手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