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敏冷嘲热讽几句,她们也不至于当场撕破脸。
就算雨夕性格莽撞,但夫人一贯是精明的,怎么可能不劝着?他思来想去,导致她们‘犯错’的原因,多半是在江如敏身上。
他刚才过来的时候,只听到雨夕的哭诉,竟没有听见夫人的只言片语,夫人若清醒着,绝不会如此沉默。
定是如敏用什么法子弄晕了夫人,又激怒了雨夕,这才会导致雨夕‘犯错’的时候没人阻拦。
这个丫头如今翅膀硬了,心思也越来越重。
“当初是你一声不吭离家出走,我也曾表明过要接你回府,是你执意不愿回,这也罢了,你替赵将军治腿,他赏识你,你要认他做义父也无妨,如今为父只问你一句话,你当真要和我形同陌路,断绝亲情吗!”
说到后头,晋国公的语气很是悲愤。
他对江如敏终究有生养之恩,只要他在人前强调这点,江如敏便不能让他太难堪。
宋云初眉头轻蹙,下意识看了一眼江如敏。
她倒是很想帮江如敏辩论,可她作为一个和江如敏不沾亲的‘外男’,若在众人面前说得太多,对江如敏的名誉反倒不太有利。
毕竟一码事归一码事,晋国公夫人和江雨夕冒犯使臣,她有理由管,可晋国公说起与江如敏之间的父女关系,她的确无权干涉。
好在江如敏并不慌张,只定定地望着晋国公,随即唇角浮现一抹苦笑,“先说出要断绝关系的人,难道不是您吗?我当初为何要离家?您心里真的不清楚吗?”
“我和雨夕同为国公府小姐,按理说您应当一视同仁,可我在府里却从未有一日感受到公平,您说母亲不如苗氏温柔体贴,说我不如雨夕聪明伶俐,是,我比不得她聪明,所以您与她总能聊得开怀,对我却不苟言笑,我身为长女,却仿佛一个在角落里无人问津,只能看着旁人家庭美满的小丑。”
“你若这样说,便是误解了为父!”晋国公辩驳道,“你二妹她素来古灵精怪会逗人开心,你性子沉闷,少与人交流,为父承认对你确实有些疏忽,但并非毫不关心。”
“是吗?”江如敏迅速接话,“那为何当初我开医馆的时候,您不曾援助过我一个铜板?我赊账经营,街坊邻居们都知道我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