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之前有多节俭。”
“您是不是想说,您只是为了跟我赌气,想逼我早点回家认错,您虽然没给我一点儿钱,但心里还关怀我?”
晋国公的脸色黑如锅底,“为父……”
“我再问您一件事,您可曾关注过我和雨夕这些年在国公府里的吃穿用度?您是不是又想说,您太忙了,这些事都是夫人在打理,若真如此,您现在就可以去翻一翻府里的账本,看看我和雨夕的生活是怎样的云泥之别!”
“既然说到了账目,不如立即把管家叫来,让他把我这些年的开销仔细算清楚,我花了多少,三倍还您,就当往后这些年给您的赡养费,当然了,即便我不再是国公府的人,您今后有任何疑难杂症,我都愿诊治。”
“我只求您一件事,若和外人提起我,别再拿‘不孝女’这三个字冠在我头上,我孝或是不孝,不该由您说了算!该让旁观者评理。”
晋国公被噎得一时无言以对。
街坊众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异样。
江如敏平日里是怎样的为人处事,他们这些邻里再明白不过了。
他们没看出江如敏哪儿不孝,只看出这位国公爷偏心偏得离谱,连翻府里的账目都不敢。
宋云初望着眼前的局面,眼底泛起笑意。
没有道德资本的人,玩什么道德绑架。
“关于国公夫人和雨夕之事,她们错了就是错了,无论您今日说多少软话,我都不姑息她们对我的伤害,公主的态度也很明确,她希望这二人得到惩戒。”
江如敏望着晋国公,目光毫无波澜,“若国公爷还要执意维护她们,我只好参您一本了,您别忘了,我如今也是可以给陛下上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