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转身离开了刑讯室,鬼子医生让两个鬼子兵把昏迷的樊彪拖去治疗室,在其身上的伤口处涂抹了一些药粉,又给他用静脉滴注的方式挂了一瓶葡萄糖。
“你们两个,一个在治疗室外面守着,一个在里面盯着,如果他醒了,要立即告诉我,我就在旁边的医务室!”鬼子医生对两个鬼子兵吩咐道。
“哈衣!”
当隔壁医务室的门关闭之后,监狱走廊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从监牢区传来犯人们的哼唧喊冤声。
几个审讯樊彪的特务来到监狱的铁栅门门口,发现这里站岗的鬼子兵不见了,小队长疑惑的问道:“这里怎么没人守卫?”
“门是开的,应该是上厕所去了”旁边一个特务说道。
“真是混蛋,要上厕所也不叫个人来顶班,万一被人混进去了怎么办?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向科长报告,哼!”小队长说着拉开铁栅门走了出去。
另外几个人立即跟了出去走向办公楼。
“咚”的一声,一块石子落在走廊地面上发出了声响。
站在治疗室门口的一个鬼子兵闻声扭头看过去,这时一双大手从后面抱过来,一手按着他的额头,一手按着他的下巴用力一扭。
只听见咔嚓一声,鬼子岗哨兵的脖子被扭断,他的意识瞬间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身体软了下来。
张云鹤双手拉着鬼子岗哨,静待几秒钟,待其心脏完全停止跳动,意识一动,尸体瞬间被收进了背包空间之中。
张云鹤站在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推开了治疗室的门,房门发出咯吱一声。
在室内站岗的鬼子兵扭头看了看门口,见门开了,却人进来,这让他很疑惑。
“高丸?高丸?”治疗室内的鬼子兵喊了两声门口鬼子兵的名字。
无人应答。
这引起了室内鬼子兵的怀疑,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门口扭头左右看了看,见走廊内四下无人,他的同伴高丸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家伙,离开岗位也不跟我说一声!”鬼子兵颇为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转身又走进了治疗室内。
一只大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口鼻,又有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勒住了他的咽喉并且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