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
手术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后,林老三缝完最后一针,用剪刀剪断缝合线。
“成了,人带回去之后,最好是连续服用10天的磺胺,不过这个药我这里没有,你要自己去搞,听说这个药很贵,一盒要二十多块,只够服三天!”
“如果病人清醒之后因为身体太虚弱而无法服药的话,要把磺胺片碾成细粉掺进盐水之中,等它充分溶解再用静脉滴注之法给她使用!”
“最迟要等到十二天之后才能拆线,这期间最好是一个礼拜之后就让她自己下床慢慢活动,每天深呼吸十分钟以上,以后逐步延长时间,以此锻炼恢复她的肺部呼吸功能”
“卧病休养期间,要充分保证营养,等完全康复之后才能做事,我估计这个时间最少也需要两个月!”
张云鹤收起手枪,脱下大衣盖在陈香菱身上,一手托着其颈部,一手抱着她膝盖弯起身就向外走去,走时还留下一句话:“如果有巡捕和其他什么人前来询问,你最好闭紧嘴巴,否则黄浦江底下就会多一具喂鱼的尸体!”
走出诊所来到巷子里,张云鹤见四下无人,立即从背包空间取出另外一辆汽车,把陈香菱放在后座上,然后开车消失在街头。
汽车快速行驶着,张云鹤发现大街上多了很多巡捕和混混,到处询问行人和盘查破损的车辆。
“看来巡捕房为了破案抓我,不仅出动了大量的巡捕,还发动了各帮会出动了许多混混,幸亏我换了一辆汽车,否则还真的无法离开!”
巡捕们和混混们也不是什么车都敢阻拦盘查,谁都知道这年头有小汽车的都不是普通人,这些人非富即贵,他们不敢随便盘查,只能查那些车辆有破损的,因为据现场目击者说凶手的车辆已经被撞得稀烂。
张云鹤也不敢随便找一个地方把陈香菱进行安置,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的住处。
晚上七点左右,陈香菱醒了,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神情立即紧张起来,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后背和胸口疼得难受,浑身虚弱,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扭头打量着身处的环境,发现这里是一间很干净的房间,充满着有人经常居住的生活气息,头顶挂着一瓶盐水,管子中的盐水正源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