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未烧掉的毛发。
种种发现,让他心中感到疑惑,甚至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从污物冲洗间出来,张云鹤手腕一动,弹出了腕刃,以战斗姿势慢慢沿着走廊通道前进。
这里果然戒备森严,前面通道的拐弯处就有两个背着步枪的士兵站岗。
张云鹤为了不惊动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经过他们身边继续往前走。
“喂,怎么这么臭?”一个守卫捂着鼻子说道。
另外一个士兵也闻到了,“还真的很臭,从从哪儿来的臭味?”
“不知道啊!”
张云鹤知道这臭味肯定是从他身上散发出去的,因为他刚刚从臭烘烘的下水道钻出来,身上不臭才怪。
渐渐的,张云鹤听到了痛苦、凄厉的嚎叫声,隐隐约约还有无力的痛楚呻吟声。
“啊——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我只是贩卖了一些棉花啊,你们凭什么把我抓人这么折磨我?”
“放了我,我可以把所有钱都给你们!”
“你们这些恶魔,该死的小鬼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畜牲,你们就是一群畜牲,啊——”
张云鹤听着这些惨叫声听得眉头直皱,他顺着声音来到了一个房间外。
推一道门缝,只见房间内,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女在观看一个穿着手术服的中年男人用锋利的手术刀解剖一具被绑在解剖台上的尸体。
张云鹤刚开始还以为解剖的是尸体,但那尸体的上方正挂着一瓶药水,药水顺着管子从静脉滴注进尸体的血管之中。
“尸体”剧烈的挣扎,大骂:”啊——畜牲,你们都会遭报应的,我干xxx”
“他太吵了,把他的嘴堵上!”中年解剖师皱眉说了一句。
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立即拿过一块纱布塞进“尸体”的嘴里。
站在门口的张云鹤看见这一幕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这群畜牲分明就是在用人做活体解剖,而这个人是他的同胞,此等行为已经不配称之为人!
张云鹤咬着牙,钢牙都几乎要被咬断,他呼吸变得沉重,脑子里瞬间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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