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鹤拉过椅子在书桌边坐下,把窗户稍稍打开一些,点燃一支烟说道:“你在这里跟我住在一起已经引起了周边住户和房东的怀疑,虽然咱们以表姐弟相称,但毕竟孤男寡女的,整天让周围邻居嚼舌根也会引起治安巡捕的怀疑,总归不是好事!”
“斜对面那栋楼的天台上有一间空房,我已经跟房东太太说好了,你暂时搬到那间房去住,除了夏天的时候有点热之外没有其他的毛病,吃饭什么的,我每天给你带上去!”
“房租什么的你不用管,我来跟房东算!”
陈香菱现在是寄人篱下,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答应:“好!”
张云鹤问道:“今晚的药吃了吗?”
“吃了!”
“那盒药吃完了吧?”
“嗯!”
张云鹤起身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两盒磺胺走过去放在陈香菱的枕头边说道:“医生说这个消炎药你要吃十天左右,这两盒药可以吃六天,吃完就差不多了!”
陈香菱抽了抽鼻子,闻到了张云鹤身上有一股的特殊气味,她闻到:“你去找女人了?”
张云鹤身体一顿,连忙说道:“你说什么呢?找什么女人,别胡说!”
“你撒谎,我闻到你身上有女人的气味!”陈香菱一口咬定说道。
“我看是你的鼻子有问题,真是不可理喻,我懒得跟你讲!”张云鹤气急败坏的转身就走。
陈香菱叫道:“我跟你说,你是有家室的人,你不能对不起惠兰!惠兰是我的好姐妹,我会替她盯着你的,别让我知道你去外面找女人,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云鹤回到东边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抽着烟骂道:“这女人的鼻子是狗鼻子吗?一个礼拜没碰过女人,我他妈容易吗我?”
……
次日,清早。
张云鹤在巷子口外面的街边早点摊坐在一张小方桌边吃早餐。
“卖报了卖报了,最新消息,彭城大战双方进入焦灼状态,倭人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顽强阻击!”
“晨报,晨报,染料大王周世荣次子离奇死于飘香院,疑似牵涉家产之争,豪门内宅相爱相杀!”
“透社快报,记者威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