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思想不健康，我建议可以看医生，纠正一下。”
零一脸无奈的说着。
沈北脸色却是很认真：“我没开玩笑，我怕生殖隔离，为小k的后半生带来巨大的痛苦。”
零睫毛抖了抖，嘴里像是咀嚼什么似的，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是不是罗克和你说了什么？”
“需要摊牌么？”
“有必要么？”
“那就不摊牌，你还是零。”
“我始终都是零。”
两人离开官邸，步行一会。
零停下脚步，终是忍不住说道：“你要去发宣传单？”
沈北点点头。
“帮我留意下。”
零说话很简洁，但信息量不小。
沈北也知道零在表达什么。
无非就是看看其他庇护所有没有不朽暗影号战舰的零件。
沈北直言不讳的说道：“如今这小日子还不错对吧？”
零偏着头眼神在沈北身上游曳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对你们而言也许吧。”
“困不住你心中的欲望？”
“见识过大海，谁会向往池塘？”
沈北沉默一会，神态一直很稳，看着她，说道：“我们已经付出过代价，或者遭受过无冕之灾，等你有所动作的时候，我们还会遭遇什么？”
“纠正下你的说法。”
零收敛表情，沉闷的继续说道：“当初我们可并没有敌意，甚至拿出一部分技术支援发展，但你们内部产生巨大分歧，这才造成如今后果。”
沈北不认同：“但根源在你们这里。”
“你在谴责我？”
“不单单是你。”
零露出了意外之色，给人温和亲近的脸庞露出些许严肃，道：“看来你在g01接触到巴图博士了。”
沈北没有否认，也没有确定。
随着话题越来越深入、
有些事情不必明说，懂得都懂。
“你是理解疯子，还是相信我？”
零几乎将话题逼进死角。
这就是让沈北二选一。
要么倾向巴图博士，要么靠近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