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笑了半刻钟又开始痛哭，捡起地上所有的杂物，朝着已经死去的狐妖头颅砸去。
任由他发泄了足足一刻钟，苏川才让他安静下来：“你可以先跟着我，我之后会去附近的城镇，到时你就可以回家了。”
好不容易见到状态这么好的人，也算是此行真正救下的第一人了。
少年擦了擦脸上的泪，任由污渍涂满脸庞，在苏川面前扑通跪下，连嗑三个响头：“多谢道长救命，左乐安死不敢忘！”
“起来吧，你先出去。”
左乐安按着膝盖站起来，多日被困在这妖洞之中，他早已经虚弱不堪。
但目光扫过旁边地牢内其他人，问了一句：“道长，这些人……”
苏川摇摇头：“妖气入体，更是被喂了毒丹，没救了，你出去，我给他们个痛快。”
这些人仍没有彻底苏醒，但面部还在抽搐。
几乎每一刻，都有脓包从他们经脉中生出，这种剧痛已经超过常人忍受的极限。
这些凡人，被活活疼死也是常识。
左乐安却又一次在苏川面前跪下。
“你要给他们求情？”
苏川眼神疑惑。
不是他不救，而是真的救不了，他们可以说早已死了，现在只是个承受痛苦，用来炼制人丹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