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生只得咬牙道：“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记住，只有我爬得够高，才能帮你把儿子救回来。你也不用想着对付我，只要我前脚出事，后脚就会有人把你帮苏省军阀做的所有事，告知给浙省督军。”
翌日，第十三警署迎来新署长到任。
警署大厅，所有巡警整齐站成一排等候训话，虽然这样未必能在新署长面前留下好印象，但最起码不会被穿小鞋。
不过这位新来的署长来到警署，并未在巡警面前摆什么架子，反而十分客套问起哪位是陈卓。
见陈卓从人群中走出，新署长连忙上前，十分客气道：“您好，我叫魏明德，得到警务处长周长官的命令来接任署长。
而且我这次上任，还特地带来了您的委任状以及相关证件，免得麻烦您再去跑一趟。”
陈卓接过委任状，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那就太谢谢你了。”
“不敢当不敢当，举手之劳。”
魏明德仍然很客气。
除了因为陈卓现在的警衔官职都比他大几级，他还猜测对方的后台应该不小。
不仅惹了那么多乱子都没被撤职，一大清早警务处长便为了他与其他高层产生激烈争执，整栋办公楼都能听到。
这让人们都很意外，一向不参与派系斗争的警务处长这次居然一反常态，愣是顶住亲倭派系高层的压力，为陈卓争取到了崇兴县警察局长的职位，连挂个副职都不考虑。
虽然魏明德不明白周福生为什么会这么做，但他绝对不敢得罪这位爷，老老实实把人送走就对了。
“怎么感觉新来的署长低三下四的。”
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巡警摸不着头脑，这位新署长未免对陈卓太客气了吧，就像他才是下级一样。
虽说陈卓屡次登报，还得到市长接见，在申都市的名气很大，但这毕竟只是虚名，魏明德到任显然说明上面并不打算真正提拔他。
难道新署长知道陈卓是个疯子，所以才这么低调？
不过尽管有人在心里嘀咕，但没人敢在脸上表现出来。
既然新署长把委任状都带来了，至少表明行动队长的人选绝对是陈卓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