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兰的心里泛着酸水,怎么都不是滋味儿,她忍不住抱怨道:
“我嫁进谢家这么多年,怎么没听见你夸我一句?一口一个弟妹的,叫的怪亲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八百年惦记着慕容云湘呢吧?可是人家瞧不上你!”
她两手一摊,“现在好了,你弟死了,老二家的空房寂寞,你这个当大伯的岂不是有机会了?哎呦呦,别哪天晚上爬墙被狗咬了腚!”
谢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目光森然。
见状,刘惠兰心里打怵,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
谢昌忍无可忍,上去抓住她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我让你胡说八道!”
“啊!你敢打我?你为了慕容云湘打我?”
屋子里乱成一团,桌椅板凳、瓷器茶具有什么砸什么,吵嚷声中夹杂着摔打声,乒里乓啷的。
院子外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一声都不敢吭,这样鸡飞狗跳的场景不是头一回了。
刘惠兰身边的朱妈妈急得直拍大腿,她和刘惠兰虽然是主仆,但却是一个村里长起来的发小,二人还有远亲关系。
朱妈妈悄悄跑出去,直奔善和堂。
“不得了啊!要出人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