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受这种逼迫,官人若在天上看到这一幕,不知会作何感想啊?”
慕容氏的心里一阵悲凉,她握住谢锦姩暖热的小手,身上仿佛热了些。
在这个家里,只有锦姩会和她站在一起。
谢流萤感觉自己被冷落了,母亲只握谢锦姩的手,也只偏心谢锦姩那个贱货。
怎么不握她的?
老夫人的脸上闪过心虚之色,一时哑口无言,若老二在天有灵……
老二生前也挺疼衍哥儿的,而且老二一向贴心懂事,会体谅她的苦衷。
一定会的。
苗谢氏的眼神幽冷,“老了老了,谁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长辈的话都不听。
早知有今日,当年我就不该救你,如果我不救你,你们母女俩还会坐在这,给我脸色看?”
“……”
慕容氏的脸色苍白,苗谢氏的所作所为,让她一颗滚烫的心逐渐凉了下来,
她本是重情重义之人,念及救命之恩,处处敬重苗谢氏,把苗家事当成自己事。
被自己信任且敬重的两个长辈携手逼迫,慕容氏心里的苦难以言说。
老夫人灌了一口水,嗓子才没那么干涩,
“老二媳妇,你不必扯昌儿,我全是为了谢家的将来考虑,谢家百年基业,你却要拱手让与旁人,他要是活着,也不允许你这么做。
你也不要哄着姩姐儿胳膊肘往外拐,萤姐儿就懂事多了,萤姐儿,你也说说你母亲,别再让她胡闹了。”
谢流萤眼神一转,小声道:
“我不懂的,一切全凭祖母和母亲做主,无论谁来二房,流萤都当亲弟弟疼爱。”
她这话说得模棱两可,谁都不得罪。
关她屁事,反正她是二房嫡女,以后还得指望慕容氏给她出嫁妆呢。
老夫人满意道:“还是萤姐儿懂事,过继这事今日就到此为止,谁都不准再闹,老身就把话放这了,二房必须过继衍哥儿,下个月就请族中亲长来,祭祖先,改族谱!”
苗谢氏沉默不语,冷眼瞧热闹。
慕容氏看向刘惠兰,
“大嫂满意了?”
刘惠兰压着狂喜,假模假样道:“弟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