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现在竟然连她病了都不管不问,这还没说两句呢就要走?
失去过才知道好,底下人办事哪有慕容氏伺候的那么贴心妥帖。
“有顺泽和满院的下人在,婆母定能很快康复,儿媳笨手笨脚的,又不懂医理,怕耽误婆母的病。”慕容氏敷衍道。
老夫人不悦,过继的事不是已经翻篇了吗?她怎么还这副样子,
“下人怎么比得过儿媳?”
“对了,甄太医呢,他怎么还没来?”她这才想起甄太医。
“刚才派人去请了,可是甄太医今日当值,来不得,京城里不少医馆的老大夫也是不错的,婆母将就一下吧,儿媳告辞。”
慕容氏这就要走。
老夫人真的慌了,连太医都不给她请,哪有这么不孝的儿媳?
“你站那!好歹是伯爵府出来的大家闺秀,又是陛下亲封的忠毅郡夫人,怎么连这点孝道都不懂?”
她能抬出伯爵府和陛下,这是真的慌不择言了,可见心里有多没底。
慕容氏只觉得莫名其妙,
“婆母是在指责儿媳不孝?”
她气笑出声,“婆母,甄太医确实当值,不信你派人去问问,人家是太医,又不是你家的大夫,哪能时时伺候在你床前?”
老夫人的脸色红一阵儿白一阵儿,就算甄太医有事来不了,她又不止说的这一件事。
那以前她都陪在床边伺候,现在却对自己不闻不问,她怎么能不生气?
慕容氏一声叹气,既无奈又委屈,
“儿媳都已经答应你过继胜哥儿了,婆母到底还想怎么样?在婆母眼里到底什么样的儿媳妇才是合格的,儿媳真的是不明白,还请婆母赐教。”
她已经打定主意,以后就这么敷衍了,嘴上的关心可以,实际的行为不行。
老夫人碰了软钉子,一股气憋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她也不敢再像刚才那般硬气,悻悻道:
“就和从前那样就行了。”
她犹觉不够,又补充了句:“孝敬父母天经地义。”
谢锦姩悠悠开口:
“祖母说得对,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所以昨夜我父亲才入梦来探望您,只是不知大伯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