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们父亲去说倒还有希望,我去只有挨骂的份儿。”
“那怎么办?”谢葵在屋里来回地走。
刘惠兰犹豫了半天,这才终于说出了口,
“虽然说谢锦姩蛮横难相处,但是萤姐儿是个懂事会体谅人的,我晚上去找她求求情,说不定能行。”
她这才想起来,已经很久没见过萤姐儿了,也不知道萤姐儿的腿康复的怎么样了。
换子那样的大事情,即使是两个女儿也不能说。
“可是萤姐儿她毕竟是二房的,能帮我们吗?”谢曦觉得希望渺茫。
刘惠兰的脸色不自然,“试试吧,也没别的法子。”
谢葵一腚坐下,“烦死了,等三弟在二房站稳脚跟,咱们也就不用受这种闲气!”
想到刚才谢锦姩说的话,谢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了,三弟呢?母亲你不是说三弟现在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吗?要不让他拿去当两件,这银子不就来了吗?”
谢葵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极好的点子,
谢曦也觉得好,“母亲,二妹说的没错,让下人去叫三弟来吧,我们一起想想法子。”
刘惠兰一想也是,差点忘了那个贱种,结果派人一去问,水榭阁大门紧闭,南院的下人说谢晟已经出发回百川书院了。
刘惠兰的眉头紧皱,“要那个废物有什么用!”
……
是夜,
“萤儿,你得帮帮你大姐啊,谢锦姩那个贱货不依不饶,要是拿不出钱赔,她就找周家算账,还要报官……”
刘惠兰一来了就垂头丧气地抱怨,叹气声一声接一声,说个没完,
“你大姐命苦,嫁的婆家不富裕,即使是周家知道了,这三百六十八两银子也得要周家的老命,真闹到那个地步,你大姐在婆家哪还有立足之地啊?”
谢流萤侧过脸去,不高兴道:
“自我断腿之后,父亲母亲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来便跟我说这些事,又不是我破坏的花圃,干我何事?”
见谢流萤话里有埋怨的意思,刘惠兰赶紧解释,
“闺女,娘一直挂心着你啊,是那小贱货拦我,说怕影响你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