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郎话虽然是这么说,松子吧唧吧唧嘴没敢吭声,只能表面上去应和陆清郎。
一直走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头,荣玖锦眼睛都没红一下,反倒是旁边的富儿几次三番去看荣玖锦脸上的神色如何。
荣玖锦坐在了书桌前,她手指这两日保养的好,原本已经裂开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了,只是天气忽冷忽热的变,天气一热,她手指上就瘙痒难耐。
落在纸上的字不同平日里的有力,反而一笔一画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姑娘如今咱们可怎么办呀?也不知道那表公子说的话几句真几句假!”富儿急得满头大汗。
荣玖锦目光却不动声色的从富儿脸上轻轻瞥过:“急什么?”
虽然心中有些怀疑,可是陆清郎凭什么来骗她,难不成陆清郎会用婚假的事情来骗她?
荣玖锦早就已经定了下来,她没有心情写字,自然也就将笔放下了。
“我与李公子之间从未有过什么,你要是再胡说,我可就要罚你了。”荣玖锦收敛了眼中的神色。
富儿红着眼睛便不再吭声了,她是个蠢的,帮不到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是当说不当说。
姑娘若是能够飞黄腾达自然是好的。
有些人出生就在福窝里头,有些人出生就像地沟里的烂泥,这辈子拼尽全力才能够看到外头的风景。
姑娘虽然出生在福窝里头可却是里面垫在最底下的枯草。
外面包裹的绫罗绸缎姑娘碰不到分毫。
“我同李公子本来就是同窗之谊,他若是成婚,我是替他高兴的,从前的事情,一分一毫都不能透出去。”荣玖锦到底是耐着性子就告诉富儿。
别的不说,哪怕是小娘在世的时候,她身边也只有富儿一个人。
后来小娘走了,她身边知心的人便也只有富儿了,她不会厌烦富儿,因为富儿也从未嫌弃过她。
“是,姑娘今日所说的一切,我通通都记住了。”富儿着急忙慌的点头。
屋子里头燃着炭火,年假很快就过去了,李夫子也重新开始上课了。
一整天荣玖锦目光半点也没落到李望濯的身上,仿佛两人只是普通同窗而已。
李望濯倒是几次三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