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豆大的眼泪便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可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还敢顶嘴?你就跟你那个满口谎言的小娘一样生来就惹人厌恶!”
嫡母难听的话说不出口,自然就由旁边的张妈妈替着说。
眼泪顺着小巧的下巴打湿了胸前的衣物,无论怎么说,她都不会承认她勾搭了谁。
嫡母无非就是想用个由头来教训教训她罢了。
倘若她松了口承认了,那么今天夜里嫡母就会把这件事情告知给父亲。
到了那个时候祖母父亲面子上挂不住,便只能把她送出京城。
到了那个时候,她才是真的永无翻身之地了。眼下死不松口也仅仅是挨训罢了。
“罢了罢了,去祠堂面壁思过几天,女儿家在外头跟男人有说有笑也不怕败坏了将军府的名声。”
嫡母眼看着荣玖锦死都不肯松口,这才随意的摆了摆手,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荣玖锦只能去祠堂跪着。
人走远了。
张妈妈这才叹了一口气:“姑娘,我瞧着这个小贱蹄子也不是一个好的,这么多年来咱们处处去抓她的错处……却一次也未曾抓到过。”
陆姝良心里烦躁就连喝口热茶的心情也没有了。
那小贱人死后,荣玖锦就成为了她的心头大患,一直想找个法子把她送出京城,可是那么久了只能抓住一些小打小闹的错处。
略微大一点的都找不到。
“年纪小能有什么心机,想来也是没做什么事。”陆姝良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那个小的最近如何了?”陆姝良又转而去问荣在焉的情况。
“那个小的倒是个老实的,每日什么都不干,只是读书,去找了这个小贱人几次,那小贱人也是个狠心的……竟然都不肯见。”